“下次…一定赢……”最终只恹恹定下口头战书,改日再约。
专门挑了阴天,克里德曼择好时机,在脑中演练起计划。
“15o秒!这次你不许作弊!”又草草交代完规则。
塞伦斯侧目,戴上眼罩。无非是给人点尊严,克里德曼斜眼看了眼,确认对方又好好遵守规则后小跑着离开了。
那地不算空,长了颗老橡树,天热催生出果来,个个油光锃亮。正是它枝叶繁茂时期,绿茵大片盖下来,赶巧身上衣服与树皮相搭。
克里德曼变成渡鸦,贴着树干,好似似嵌进去是的,却不尽然。隐约的,还是有圈黑色的轮廓透出来,比那乔木色更深沉。
在数完秒后,远远的,塞伦斯也不急,反倒漫不经心闲逛起来。一方面要防着他察觉自己意图,另一方面还不能一看出端倪,只得途径树底时眼神擦着他身体过去,装作无事般嘴上念叨。
“你在哪?”
这着急的模样被暗处窃喜的渡鸦看在眼里,直到他走远,克里德曼变为人形,趴在枝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。
“少爷,时间到了。”
耐心等候几分钟,他如愿听到那被魔咒扩大的投降。大喜过望着,一个倒挂金钟,少年的腿像蛇缠在枝干上,腿部猛然力,在人形与鸟性切换间,稳稳落地。
“哼哼!笨蛋塞伦斯!我赢了!”他说这话时带着自豪,骨子的骄傲与自尊还不允许自己低头,克里德曼走上前,甚至没顾及那人冷的脸色。
“克里德曼少爷,老爷回来了。”
纷乱的情感瞬间将这种喜悦隔开,还没高兴多久,脸上笑容攸地下落,克里德曼把持着礼仪,拼命压下心中的恐惧。
“好……”甚至未曾注意到脚步在愈变沉,走廊尽头,那人在那等着,他也如约见到了想见的人。
“父亲……”克里德曼头也不抬,恭敬的喊了一声。
举止符合贵族体态,唯有一点——那两粒黑葡萄似的瞳孔在看向他衣皱夹带的落叶后微缩。
就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,男人手臂一伸,好是粗暴地扯下那片叶子,又要掏出手帕仔仔细细、里里外外擦拭,仿佛他脸上那不是灰,是被人喷的痰。
克里德曼同时痛呼出声,那人力道好不温柔,粗暴地像是要擦下层皮,而那脸颊两片肉很快泛起红痕,甚至是被那丝绸磨的有些烫。
直到白皙的皮肤蹭出血色,男人才收回手,叠好帕子。
“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来了,果真是要谈那件事。
眼神变幻一阵,克里德曼识趣点头,默不作声。
这小心思一眼便被男人挑明,但也该到开门见山的时候。
“陪我走一趟。”
这是不可抗拒的命令,亦是请求。克里德曼没有说话,跟着男人一路向前。
到了陌生处,克里德曼下意识环顾四周。门被阖上,意料之外的,男人什么都没说,反倒温柔地拉过他的手,将人领向某处。
“…父亲?”心生好奇,不由问,让他脱口而出一句。但很快知错般,收回嘴,畏惧将目侧开。男人也没给反应,径直将门打开,拉着他走入房间。
空气中带着股熟悉的气味,愈嗅愈浓,锈甜锈甜的,这味道引导着他寻找到了答案。
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血黏着它,皮毛也乱作一团,而这毛根部还是白色,越往上,到尖部就成了银,仿佛闪烁着光。
是只兔子,估计是不太健康,偏瘦,明明绳子绑的不紧,却只象征性挣扎两下。
“解剖它。”
那柄寒光带着蛊惑向他靠近,克里德曼伸手想接,又在刚刚触碰到时触电般躲开。
少年看向仍在挣扎的兔子,久久沉默,将口中混浊的气息吐出,他似乎已经接受某种选择,匀了匀呼吸——“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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