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寅坤迷了迷眼睛,陈玄生显然是破罐子破摔大庭广众下调戏起了姐姐,不过他这滚刀肉的态度还真能把陈舒文给逼疯。
“流氓。”陈舒文忍无可忍,“我真后悔,为什么当时那一刀没能捅死你。”
“没有爸爸在你手上作为筹码,你在我这里连蝼蚁都不是,你以为你能困得住我几时?”
陈玄生把那本儿童画册别有用意地往陈舒文面前一放:“舒文,你多虑了,管它几时,一晚足够了。”
“简直恶心”,陈舒文耵着陈玄生令她厌恶的嘴脸,字字清晰。
这场面周寅坤都要看笑了,对女人,陈玄生倒挺有一套,脸不红气不动也能把陈舒文逼到抓狂,可倘若是自己跟周夏夏,周寅坤绝对懒得费口舌,直接拉进屋做就完了,费那么大功夫儿结果不还是一样。
瞧着眼下进度太磨蹭,他干脆推波助澜:“我看天色也不早了,楼上有客房,二位可以挑一间瞧得上的,暂且住下。”
“都行,跟姐姐一起,住哪里都不打紧。”
陈舒文火冒叁丈,难听的话怒冲嘴边,她正要开口,一个好听的声音叫了她:“舒,舒文姐。”
“那个”,夏夏还是先看了眼周寅坤,后者挑眉示意她说下去。
最终她这句话是看着陈玄生说的:“今晚,我能不能跟舒文姐一个房间?毕竟英国跟泰国离得……离得八丈远,平时也没什么相处的机会,太久没见了,我有挺多话想要跟舒文姐聊的。”
原以为陈玄生会瞬间黑脸,没成想他却面不改色边喝酒边听她一句句地讲完,于是,夏夏又趁机争取道:“能吗?”
“周夏夏”,周寅坤语气显然非常不满。
其实夏夏一是不想陈舒文被陈玄生强迫着做那种事,二来是真的有很多话打算跟她讲,本没多大点儿事,可在周寅坤看来,那就是只要陈舒文一出现,自己的兔就跟前跟后围着她打转,根本不把他这个所谓的丈夫……当-人-看,连眼睛都不夹他一下。
他越琢磨越夸张,肺里莫名烧得慌。
夏夏被他那声叫的心里一沉,她扭头小心翼翼地问:“不行吗?”
“废——”那个“话”字还没吐出来,就感觉到陈玄生有意无意地朝这边打了个照眼,周寅坤话头突变:“行,随你,满意了?”
她有些惊讶:“真的!?”
周寅坤没点头也没应声,而是冲她勾勾唇角。
“那陈先生——”
陈玄生更是好说话道:“既然周小姐都开口了,我自当没有拒绝的道理。”
内心又惊又喜,她看着陈舒文:“那舒文姐就跟我住在我以前那个房间吧,虽说我那间有点小,但是看起来还挺温馨的,行吗?舒文姐。”
“嗯,怎么不行呢。”陈舒文语气温柔,她知道夏夏是想帮她、护她,房间小不小的都不是问题,只要不跟那个畜生陈玄生躺在一张床上,就算是睡大街她都心甘情愿。
*
尽管这间卧室夏夏已经许久未住,几乎用不着整理,然她还是细致地打扫了一遍,床单和被罩也都重新换了,整个过程还执意不让陈舒文搭手:“舒文姐,你坐着休息,我来弄就好,桌子上的蛋糕是我下午做的,你尝尝。”
“谢谢你啊夏夏。”陈舒文没了刚才面对陈玄生时的锋锐,露出淡淡地笑容,眼前的女孩如雪中的一抹碳火,总是能让人周身暖洋洋的。
直到那笑容逐渐消失,她问她:“你为什么不恨他?”
夏夏理着床单的手停了动作,“那样只会让自己不开心,我恨不恨他对他都不会有任何损失。我斗不过他,与其让自己活在阴霾里,倒不如,去感受耀眼的阳光。”
“要拨云见日,想想都会累。”陈舒文问:“你,不觉得累吗?”
夏夏在床边坐下,她说:“阳光不一定躲在遥不可及的云后,也不需要努力仰头,而是在生活中的角角落落,比如解了道很难的数学题,在得到答案那刻突然的放松和对前期一切惆怅的释然,或者做了一款原先总是做不好的蛋糕,尝到味道的时候发现出乎意料的好吃。”
“所以,舒文姐你快尝尝吧。”
她成功的把陈舒文哄笑了:“就是这个吗?”
“嗯,味道不错也不是很甜。”
说话间,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倚在门边的男人,有说有笑聊个没完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目光扫过桌子,呵,她还把蛋糕端过来邀请陈舒文吃,这个他刚才在冰箱里见到了,一块纯白色上面嵌满了草莓的小蛋糕,瞧着甜不甜奶不奶的。
算了他平时也不爱吃这些东西,才不稀罕。
周寅坤抬手敲了敲门板:“周夏夏还不洗澡?我都要睡了。”
两个女人一怔,卧室里方才还轻松温馨的气氛,即刻变得紧绷而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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