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思绪太乱了。
世界很疯狂。
不知道多久后,孙元一离开天机阁,仍然是处于懵逼状态。
“师尊若晋升无上,便与叶无上同级,几乎是不可能陨落,那天机阁主为何还与我定下这一笔交易?”
孙元一心道。
这似乎是一笔注定没有结果的买卖。
“与天机阁的交易完了?”
温润如玉的声音在孙元一耳畔响起。
孙元一下意识点头。
嗖!
下一秒,孙元一猛然回神,他寻声而望,余渊青衣玉带,翩翩少年,眸光深邃如星空,正在看着他。
“弟子拜见师尊。”孙元一慌忙行礼,“弟子与天机阁……”
他汗流浃背,脑子疯狂转动,想要寻到一个理由解释。
“无妨。”
余渊不以为意。
“天机阁是世间第一势力,你想要在这乱世之中,保全性命,那天机阁无疑是你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为师能理解。”
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。
孙元一冷汗直流。
余渊的心思,他完全捉摸不透。
“叶旭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,他说我参悟天道,乃是误入歧途,最终将自寻恶果,身死道消。”
余渊似在自言自语。
“然而……”
“在参悟天道的过程中,我越来越强,距离无上之境越来越近。”
“古之圣贤,不外如是。”
孙元一仿佛坠入了一座冰窟。
他有种感觉,自己在天机阁与元宝的一言一行,余渊都洞若观火。
“或许……我一直都低估了师尊的实力……”
余渊笑了笑。
“还有一个多月,太古坟便要开启了,天门道星也将现世,那是你晋升起源之境最好的机会。”
“好好准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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