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我因为工作和课业的双重压力,身t变得很差劲。
在某次月经来cha0,我上夜校时,直接虚弱晕倒。医护人员打电话给我爸妈,暴露了我的状况,事後似乎对边际说了很多不太好听的话。当时我的情绪不稳,心里很烦,明知边际的处境困难,也没替他说过半句话,彷佛是默认爸妈对他的指控,任他们的关系越发矛盾。
事到如今,我怎麽问边际,边际都是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态度回:「没说什麽。」
「没说什麽,是在说什麽?」我一点都不信这句没什麽。
「要我好好照顾你,不要让你太劳累,如此而已。拍电视剧是我後来想通才去拍的,与你爸妈无关,你别把两者混在一起。」边际勉强一笑,生y地转移话题:「你快去洗脸洗手,我炒个地瓜叶就开饭。」
简直是滴水不漏,难以攻略……问边际,我不如去问我妈b较快。
「嗯,我马上去。」
看来,要找时间独自回娘家去了。
回娘家前,我接到小晨传来的讯息,说要我们去第二个充满纪念意义的地方--情定之处。
「我们的情定处在哪?」晚上睡觉前,我枕着边际的肩膀问。
时间太过久远,记忆非常模糊。
在c大初次相遇後,我们交换各种的联络方式,包含推特。
只要我有什麽j毛蒜皮的灵感,就会在推特上面胡说八道,讲一堆自以为文青的假文学。我的朋友们、学长姊和学弟妹们,各个见怪不怪,不会附和也不会嘲讽,单纯看过,不留痕迹。
边际是唯一捧场的人,於每篇无病sheny1n的贴文底下留言、评论。我看了几乎要热泪盈框,觉得边际除了脸帅,连脾气、修养都是一等一的好。
事实证明,我当时的想法千真万确,边际就是帅和脾气好的代表。
「大概是,悠森公园的露天舞台?」卧室里吹着冷气,边际怕我着凉,伸手帮我拉高被子。
觉得有点燥热的我表示:……老公,我想踢被。
「好像。」
透过网路上一来一往的交流,我们逐渐熟悉,私下也会用通讯软t联系。哪怕尬聊尬到外太空,依旧坚持划下逗点,而非句点。
彼时边际所在的剧场,向邻近城市的悠森公园,承租里头能容纳一千八百多人的露天舞台,yu演绎自创的新剧本。边际担任男一,靠着不怎麽样的特权,拿了几张公关票,问身边的亲朋好友有没有想要去看。
当然,与边际暧昧、散发出微粉红泡泡的我,也是他的询问对象。
「我想起来了!你是在後台跟我告白的,那时你快要上台,匆匆忙忙的和我说:如果我演得好,你能不能当我的nv朋友?接着就跑上去了,留我在原地,吓得嘴巴都阖不起来。」
回想过往的甜蜜时刻,嘴角总不受控制地往上扬。
「你怎麽这麽坏?」我赖在边际的身上,大声控诉:「因为你的那些话,你在台上演什麽,我都看得一头雾水,只想着要怎麽回应你、怎麽和你说好。」
「是吗?」边际似笑非笑,更多的是沾沾自喜。
「还把我先告白的机会抢去了,实在不可取。」
边际在舞台上,发光发亮,无论他演什麽,演得好不好,都使我无b心动。
「当时,我的确觉得自己挺坏的。」边际0了0我的後背,又0了0我的头,像在安抚一个孩子,「把这麽好的你占为己有,的确是坏。但我不会愧疚,更不会後悔,因为我会对你非常非常的好。」
时过境迁,边际却想放下被他占为己有的我。
我有些难过,靠着他的x膛,不愿意起身。
「睡吧璟宁,睡起来我们就去z市,重温旧梦。」他以为我是想睡,温柔轻哄。
倾听他稳健的心跳声,我的意识逐渐恍惚,到最後怎麽睡的都忘了,安安稳稳的睡了一夜。
隔日醒来,已是早上九点。
边际在浴室里梳洗,我则缓慢的爬下床,走到主卧房,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。说起来也奇怪,我和边际分房睡,竟是边际睡客房,我睡主卧房--这间房子是边际的啊。
「边际,为什麽你当初会直接搬来客房睡?」换好衣服,我折返到客房问他。
「客房?」
「对啊,我们分房睡,不是我睡客房,是你睡……觉得有点奇怪。」
「谁说这是客房的,这是我以前的房间啊。」
两人互相对视,无言以对地眨眨眼。
「行了,我们准备好就出门吧。」再谈下去,我大概会因不了解边际而羞愧致s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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