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拘留是临时的处罚,五天、十天……就出来了。看守所是嫌疑人判刑前的刑拘处。”于厚成耐心的解释着。
“真是啊。”她似乎想起来了,又似乎是出于本能的回复。
他们步履蹒跚的往前走着,在岗亭的不远处,他们停下了脚步。值勤的武警战士己经猜到两位老人的心事了,他深情的望着两位老人。桑梓馨、于厚成相互依存着,向武警战士深深的鞠了一躬。桑梓馨像是对战士,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孩子在里面……”她说完,他们转过身来,便悻悻的离开了。
到了家,进了屋,桑梓馨的心情没有先前那么糟糕了。他们把脱下的衣服挂好,坐到了沙上。
蜗居在家的儿子,即不爱说话,又没有朋友,怎么就走上犯罪这条道儿?做为母亲,她怎么也想不到,儿子是怎么参与犯罪的?
这么多年,手把手的按着,最终还是出了事。也许是过于看、管的结果,还是他……究竟是谁的错?就在桑梓馨胡思乱想的时候。
“媳妇,你得振作起来,孩子出了事,你再有个……”于厚成没有说下去。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她抬着脸问丈夫。“是严厉,还是放纵?”
“都不是。”于厚成说:“现在需要冷静下来,做些具体的事情。至于孩子的事,慢慢就会清楚了。”
“他的事,”桑梓馨在丈夫的提示下,忽然想道:“现在不需要过多的人知道,最好不让他爸知道。”她打起了精神,说道:“至于他姥、他舅,不要先告诉他们,知道后再说。”
“你看,这样不就好了。”于厚成说:“事情出来了,只有面对,想办法来解决。谁儿都难过,但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桑梓馨在于厚成的开导、劝说下明白过来了,她直起了腰,郑重其事的坐回了沙。
“着急上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,还会殃及身体……”明白过来的桑梓馨说。
“现在网络犯罪频。”于厚成深情的说:“这些人,以各种手段来骗取钱财,上当受骗的人居多,已经变成了社会毒瘤,政府加大打击力度。”
“儿子怎么就成了骗人的人?”桑梓馨说这话时,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。“儿子唯一的去处就是饭店,走,我们去饭店看看。”
他们穿好了衣服,下了楼,匆忙的,默不作声的走在去往饭店的路上,老远就看到门庭冷落的饭店。当他们再次走近时,看到店门上的封条,俩人同时打着寒战,充分证实了他们的判断与猜测。于是,他们在饭店附近站了许久。一会儿,他们的目光移开饭店,向两边看去,一会儿,再把目光移回来。也许,桑梓馨和于厚成想着同一个问题,这么一个内向并且不怎么和群儿,又不知道常理的人,怎么走上这条不归路的?金钱的诱惑?是的,现在的人就剩下钱了……然而现实中离开了钱,真就玩不转儿转儿啊。儿子真是为了这个而走上歧路?太不可理喻了,也太无耻了。想到这儿,他们的心似乎好受了些,也轻松了许多,压抑与自责渐渐变为愤怒和同情。也好,真要是那样,到里面,未尝不是件好事儿,嗳……想到这儿俩人会意的点点头,牵着手向家里走去。
过了几天,警察突然打来电话。
看守所问卫圩需不需要请律师,他并没有回应,同时也没有领会警察的意思。管教见他唯唯诺诺的,只好让家属代为决定。
桑梓馨接到警察的电话后,进退两难,但她还是对警察说。“还是让他自己定吧。”
于厚成很赞同媳妇的答复。然而桑梓馨倒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、自责。她一直把儿子放在“襁褓”里养,无论是衣、食、住、行,还是他的人际关系,她都面面俱到。家人、朋友让她放开手,不然孩子……她不但不理会,而且仍然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处理儿子的日常生活。然而让桑梓馨颜面扫地的儿子,无论是责任和义务,无论是管、教,她都是个失败者。
桑梓馨又接到看守所的电话,卫圩要求家属给他聘请律师。桑梓馨接到这个信儿后,和于厚成给他请了律师。又过了两天,律师和家属有了一次对话,桑梓馨和于厚成才知道儿子的犯罪事实。
尽管不是什么好事,但俩人悬着的心,疑惑的事儿总算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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