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你好,慧兰阿姨你好。”卫圩终于打破了平静。于是,卫大平来不急回答儿子的话,便和儿子抱在了一起。许久不见,当卫圩的身体和父亲按触时,眼睛也湿了。然后,卫圩再次向慧兰问好。于是,仨人挽着手,走出了车站。
当他们进了家门,卫圩看着父亲住的屋子,便沉默了。卫大平和慧兰招呼着儿子坐下,卫圩放下行李,卫大平和慧兰高兴时,忽然想道:儿子还饿着肚子。“儿子,咱们下馆子去,边吃,边唠。”
卫大平和慧兰己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到饭店吃饭了。于是,仨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酒馆,径直走进别致的单间里。
坐下后,“还吃老三样吗?”卫大平直截了当的问儿子。
“已经好了。”卫圩坦然的说。
“现在还吃那俩菜吗?”卫大平关心的问。
“不用了。”卫圩回答的很利落。他在见到父亲的那一刻,所有的不愉快和不解之谜,都消失在九霄云外了,所带来的是畅所欲言的心情。“那两道儿菜还是父亲明的。”卫圩有些内疚的说。
“是啊,不过总会有改变的时候。”卫大平骄傲的说。
“对呀。”卫圩也自豪的说。
在他们谈话时,四道菜己经上齐了。他们很佩服饭店的度,在他们说话时,慧兰就把菜安排好了一一番茄鲅鱼、油焖大虾、肉丝韭菜、地三鲜。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卫大平,把家里多年的一瓶好酒拿到了饭店。卫圩知道是名酒,便说:“爸,这酒你留着喝吧。”
卫大平高兴的摆摆手,说:“只有儿子在的时候才能喝。”
卫圩听着父亲的话,心里热乎乎的。
饭桌上,他们一边吃着;一边喝着;一边谈论着不在一起的感伤与叹息。卫圩对父亲和慧兰说:“那时候确实不懂事,使父母、舅妈都蒙受了委屈。”
“不怪你,不怪你。”卫大平连忙说。
“孩子,事情已经过去,不要这么想了。”慧兰安慰的说。
“是啊。”卫圩感慨道。
其乐融融的气氛在饭桌上绽放。他们边吃边谈,在不知不觉中,杯里的酒就喝尽了。
“爸,慧兰阿姨,一人喝一瓶啤酒,不然饭店……”卫圩的兴致极高。
“尽管喝,饭店不计较这些。”卫大平说。他见儿子站起来倒酒,便说道:“儿子,爸要耍点赖了,我和你慧兰阿姨喝一瓶就够了。”
当卫大平说这话的时候,卫圩己经意识到:父亲和慧兰阿姨都己经退休了,于是他起开啤酒,郑重其事的给父亲和慧兰阿姨倒上,然后自己倒满。
“爸、慧兰阿姨,我敬你们。”卫圩说。
两位老人见儿子站着敬酒,也随着站了起来,卫圩让两位老人坐下,才肯喝酒。无奈之下,卫大平和慧兰还是坐下了。他们听儿子的话,只喝了一口,然后把三杯倒满。
“儿子,你吃菜。”卫大平看着大有进步的儿子,说。
“好。爸、慧兰阿姨你们也吃。”
两位老人兴致勃勃的夹着菜。
当卫圩真正审视着饱经沧桑的父亲和惠兰阿姨时,感到岁月的无情,和一路搀扶走过来的艰难与不易。与此同时,他又见到两位老人相互扶持的愉悦和快乐。不过,卫圩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“爸、阿姨,你们就打算长久的住在这里?”
卫大平被儿子问住了,但是他还是把想法说了出来。“这里的房子太贵,买不起。我们准备到海滨小城买房子,同样,那里环境优美,气候宜人,房价和咱们那儿差不了多少。”
“有想法就好,怎么还不办呢?”卫圩关心的说:“早就应该有自己的住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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