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,金国都城,萨哈城中!
乌月烨烁立于城墙之上,深邃的目光看向无边无际的草原尽头。作为第一个将草原统一且在这片土地上建立国家的人,乌月烨烁此时就是草原人心中的天!
他的威望已经过了庇佑草原数百年的长生天,这份荣誉并没有让他骄傲自满,而是处于深深的忧虑中。
战失利的消息已经传回,虽然从一开始乌月烨烁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局,因此才没有安排援军,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,他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好受。
三万大军的全体阵亡,让他对夏朝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,更是对那领兵的顾景煜多了几分忌惮。
夏朝太强大了,从前分崩离析的草原不是对手,如今刚刚建立的大金国同样难以抵挡。
对于这场战争他准备了多年,可是一朝兵败让他现,再多的谋划也无法轻易击溃这个鼎立世间三百余年的强大王朝。
漠北四镇一战,夏朝打出了军威,而草原的三万大军战败让草原的士兵军心紊乱。
他深吸口气,缓缓说道:“中原,这片土地历来便是强者的土地,大金国有多少把握能够南下呢?”
“你不是常说事在人为吗,不去做怎能知道?”
身后传来一道声音,手握赶羊鞭的老者走上前来,半眯着的眼睛顺着乌月烨烁所看的方向看去,微微摇头说道:“草原与夏朝存在巨大差距,老夫认为你此时开战有些操之过急!
为何不等到草原更加强大之后在于夏朝开战,漠北四镇一战你应当清楚,夏朝没那么容易战胜!”
乌月烨烁偏头瞥了老者一眼,见对方佝偻着身躯,不由得笑道:“你待在牧羊城快五十年了,这么多年里你不问世事,自然不知其中含义!
当年建武皇帝马踏草原时,草原九部有谁挡得住?如今开战的确胜算渺茫,但至少还有一丝取胜的机会!
若是等到夏朝恢复国力,恐怕连这最后一丝渺茫都会当然无存!”
老者闻言没有出言反驳,而是点了点头说道:“照你这么说,草原没有选择的余地!”
“本来就没有,夏朝大概率会在明年兵征讨燕佛两国,在这之前草原必须被平定!
平定草原可不是靠嘴皮子说说就行,杀戮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最好办法!”
他转身面相佝偻老者,悠悠开口问道:“多郎前辈!你是草原的老人,你应当清楚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之间本就水火不容!
朕的母亲是中原人,因为这个原因,朕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汗抛弃被族人遗弃,无奈之下只能去中原求学!
在那里,朕看到了许多,梦想着是否有一日,草原能够像夏朝那样国富民强!
只是过了这么久,朕依旧无法让草原成为中原成为世间的中心,这注定了我们要去争,要去抢!”
名叫多郎的老者轻轻一笑,并不在意草原未来究竟会如何,在他这个境界的人眼中,家国情怀民族荣誉微不足道。
让他过问草原的事,还不如让他去问乌月烨烁是怎么杀死父兄成功上位的!
“你说的这些我不在乎,若不是因为神碑,老夫不会在这里!但既然老夫答应帮你,你的许诺便不要改变,否则老夫也许会杀了你!”
面对如此威胁,乌月烨烁却只是淡然一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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